【内容提要】 近年来，以京东商城为代表的电子商务企业开始大规模自建物流系统，以顺丰为代表的快递企业开始迅速进入电子商务，形成电子商务与快递业“跨界”经营现象。本文在分析电子商务和快递业外部环境演变的基础上，运用交易成本理论对该现象进行研究，试图对电子商务与快递业“跨界”经营的动因进行剖析，并提出促进电子商务和快递业共赢、共生发展的政策建议。
    【关 键 词】电子商务/快递业/跨界经营交易成本/纵向一体化

    引言

    21世纪是信息化的时代，网络已逐渐融入到日常生活中。近年来，电子商务呈现出一片蓬勃发展的态势，网络购物作为一种新型商品交易方式，交易人数和交易物品量的不断增加，对快递产业也提出了新的要求。然而，国内快递产业在物流速度、服务质量和内部管理上还有待提高，其发展速度远远落后于电子商务，已然成为制约电商发展的瓶颈。因此，“京东商城”率先自建物流，虽然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但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京东快递”也于2012年正式运营，开始与传统快递竞争。亚马逊、当当等也纷纷投入到自有物流的建设中。这种跨界经营现象和其产生的原因成为本文研究的出发点。

    本文拟通过深入了解快递业和电子商务的特点和发展现状，通过分析京东商城自建物流，顺丰跨界电商的案例，基于经济学中的交易成本和纵向一体化的理论分析二者跨界的原因，为电子商务和快递企业跨界发展做出合理解释。此外，由于越来越多的企业选择跨界经营，研究其中的原因，对企业发展也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同时，国内学者对这两者之间的合作模式的研究较多，但深入研究该现象原因的文章却比较少，因此本文的研究也具有一定的理论意义。

    电子商务与快递业“跨界”经营现状

    （一）电子商务企业自建物流现状：以京东商城为例

    电子商务作为一种新技术和新的经营方式，在我国发展迅速，交易规模呈稳定增长。据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提供的数据显示，2012年底，我国电子商务市场交易额已达到7.85万亿元，而零售市场交易额为13205亿元，同比增长64.7%。照此速度发展，2013年零售市场交易额将突破10万亿元，2014年将超过13万亿元。如今，电子商务企业大多分布在浙江、广东、上海和北京，其他经济不发达地区电商企业较少，交易量偏低，地区发展并不均衡。电子商务在我国是典型的朝阳产业、新兴产业，还有进一步发展的巨大空间。

    目前我国电商和快递发展并不匹配，物流服务难以满足电商的需要，并导致大量的客户投诉。据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报告显示，在2011年网络零售投诉十大热点中，与物流直接相关的“货到迟缓”和“物流快递”两项加起来所占比重达到24%，反映出当前物流服务仍然难以充分满足电商的需求。

    为尽量避免物流持续成为电子商务企业发展的短板，以京东商城为首，电商企业纷纷“跨界”物流，自行配送。继京东之后，凡客、唯品会、当当等主要电商企业都建立了自己的仓储中心和配送团队，亚马逊（中国）更是耗费大量资金建立了11个运营中心，近50万平方米的仓储基地。这使得本应该成为“轻资产”运营的电商企业逐渐向“重资产”运营转化，与此同时，销售额的高增长使电商企业成为非常“吸金”的行业，并很快建立起自己的配送系统和供应链管理系统。

    2004年，京东公司正式涉足B2C行业。到2008年6月，京东商城将平板电视、空调、冰箱、洗衣机、显像管电视等大家电产品线逐一扩充完毕，完成了3C产品的全线搭建，成为名副其实的3C网购平台（陈娜、曹芳华，2010）。近年来，一直维持着300%的高销售业绩增长（任博华、董行，2013）。2012年，京东商城凭借其强大的爆发力，在我国B2C网络购物交易市场上位列第二，占据22.3%的市场份额。

    在吸引到第一份来自今日资本的投资后，京东终于在2009年于上海着手建立自己的全国物流体系。目前，京东已在全国建立了六大物流中心（见表1）。
   
    2010年，京东商城推出了“211限时达”服务，即在北京、上海、广州、成都、武汉等21个城市内当日上午11点前下的订单当日就可送达，当日晚22点前下的订单，次日上午送达。在2012年推出了“次日达”服务，即除上述21个城市外的150个城市，当日16点前提交的订单次日即可送达。目前，京东在308座重点城市建立了配送站，拥有超过700个配送站点和200个自提点。作为我国第一家自建物流体系的电子商务公司，京东无疑已经可以和专业快递企业不相伯仲。2012年11月，“京东快递”正式向第三方商家开放。京东物流从过去仅支持公司内部业务配送将逐步转化为一项营收业务，正式与现有快递企业形成竞争，成为电商跨界经营较为成功的典型。

    （二）快递企业跨界电商现状：以顺丰跨界电商为例

    目前，我国快递市场可分成国内同城快递、国内异地快递和国际快递三个子市场。在利润最高的国际快递市场中，由于民营快递经验不足，管理上还有缺陷，很多业务都被如DHL、UPS等国际快递公司包揽。对于国内快递业务，民营快递公司以低价迅速占领市场。尤其是在同城快递市场上，充斥着许多小型快递企业，这些企业没有统一的行业标准，服务质量良莠不齐，同质化现象严重，竞争激烈。尤其是在电商跨界自建物流之后，更是加剧了快递业的竞争。

    面对不容乐观的局势和巨大的电商市场，许多快递企业都开始跨界经营，寻找新的出路。申通创办了爱买网超、久久票务网，圆通建立了圆通新农网，中国邮政与TOM合作建立了邮乐网，顺丰旗下的顺丰优选也于2013年正式上线。虽然快递做电商目前还没有一个成功的案例，但不能不说我国民营快递在不断摸索中前进，积极的寻找一条适合自身发展的道路。

    以顺丰为例，经过近20年的发展，顺丰已然成为民营快递业的佼佼者，建立了4个分拨中心，100多个中转场和2000多个营业网点。拥有自己的航空公司、自动化的机械设备，和几乎不需要人工拣货的分拨中心。2010年，顺丰开始着手建立“顺丰E商圈”，出售包括食品、数码产品、箱包等类别的商品。并于2011年底正式推出了自己的支付系统“顺丰宝”，正式进军电商市场，但该网站很快在内地消失，只在我国香港地区提供服务。不久，顺丰又推出了“尊礼会”，这是一个主要为商务人士提供专业礼品服务的网站，看似是个不错的定位，可“尊礼会”上线不久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2012年6月，“顺丰优选”正式在北京上线，目前该网站运行稳定，但其盈利能力和知名度还有待进一步提高。总体而言，快递企业跨界经营并不十分理想，快递企业凭借资产专用性的优势跨界经营，但经营的电子商务网站不是夭折就是经营不佳，对快递企业来说，跨界经营并非易事。

    电子商务与快递业“跨界”经营动因

    （一）外部环境变化对跨界经营现象的影响

    1.技术对电商快递跨界经营的影响。电子商务随着网络经济的到来快速兴起，传统商业中时间、地域的界限被打破，信息技术的发展使传统销售方式日趋没落。支付宝的出现使以淘宝为首的零售网店异军突起，二维码的使用让虚拟商店遍地发芽，而伴随着智能手机、平板电脑的出现，加之上网速度的提升，移动电子商务逐年递增，购物已然成为随时随地能够发生的事。图1是2008—2013年中国移动电子商务市场规模增长图，其增长趋势也验证了这一点。

    对于电商企业来说，新技术的日趋完善使竞争越来越白热化，比价网站的出现使价格将不再成为电商的竞争点，最后一公里的服务将成为电商企业新的竞争点。IT技术的开发和应用对于电商企业来说显得容易得多，将IT技术与供应链技术应用到物流仓储中，改人工为自动化，大大提高了物流配送的效率。以服装电商麦考林为例，公司拥有WMS（仓储管理系统），TMS（运输管理系统）等物流管理系统，订单将统一传至WMS系统进行仓库作业，由WMS将作业结果及时准确地反馈至上级系统，实现真正的实时库存，避免无效订单，改善客户体验（朱煜，2012）。自动化系统大大缩短了拣货时间，提高了物流效率，增加了用户对电商企业的信任度和美誉度，面对现有物流企业大多无法满足电商物流需求的现状，技术的应用推动了电子商务跨界物流。

    由于新技术可以用最少的时间带来全新的购物体验，使近年来电子商务销售量呈爆炸式增长。快递企业正是看到了电子商务广阔的发展前景和巨大的利益空间，利用自身物流系统的优势，纷纷展开跨界经营。

    2.资本对电商快递跨界经营的影响。电子商务的迅速发展也吸引了众多投资。据中国电子商务研究中心监测：2011年电子商务领域已披露的投融资共有95起，其中风险投资83起，总额逾200亿人民币，IPO3起，募资总额20.9亿元；网站并购2起。就京东商城来说，目前已经建立了覆盖全国的物流网络体系，京东认为，订单量的激增一定会放大第三方物流中的缺陷，而自建物流才能更好地树立企业品牌，增强用户体验。近年来京东的快速发展也吸引到了大量的风险投资。2007年，京东获得了今日资本1000万美金的投资。2009年，又获得了来自今日资本、雄牛资本等共2100万美元的投资。2011年，DST、老虎财团共计投资京东高达15亿美元。目前电子商务行业的融资情况总体上比较乐观（见表2）。
   
    由表2可见，在电商市场利润率普遍偏低的今天，正是因为有风投等机构的大量投资才加速了电商对物流的跨界。电商跨界物流后，服务效率得到了普遍提升，提高了企业竞争力，使销售额不断攀升。随后，风投又会追加投资，以期未来更多的回报，而这些投资又将被应用到技术和物流系统的开发完善上，促使电子商务自建物流体系。
   
    （二）基于交易费用和纵向一体化的理论分析

    企业边界受交易费用的影响。市场边际交易费用大于企业边际组织成本，则企业将选择内部化；反之，企业将选择市场交易，即从其他经济主体那里购买。这就是企业的“自制还是外购”（make-or-buy）决策问题（周清杰，2006）。交易费用由发现相对价格以及相应的谈判和签约的费用形成的，也就是企业之间进行交易活动产生的费用（Coase，1937），是企业在交易过程中由于信息不对称、机会主义行为以及有限理性等原因，从发现市场价格到签订协议，履行协议等一系列行为中发生的各种费用。

    引起电商物流交易费用高的原因主要有三点：一是机会主义行为。电商将物流业务外包给快递公司，除了外包必要的物流经营成本以外，还有一些因双方接触，谈判而产生的机会主义费用。二是专用性资产。所谓专用性资产，是指专门为某项特定产品的生产和服务所提供的资产。包括专用物质资本，如快递企业的库房、运输设备等；专用人力资本，如快递员、运输员等；特定地点成本，如物流网点、仓储中心等。由于快递企业拥有专用性资产的优势，很容易增加交易费用，对电商企业进行要挟。三是信息不对称。电子商务的企业品牌很大程度上依赖于物流公司配送效率和配送质量的好坏。由此，物流企业有可能利用信息不对称或其他有利条件与电商企业进行博弈，增加交易费用。

    在企业的边界选择问题上，分工和专业化尤为重要。在亚当·斯密的著名定理“劳动分工受市场范围限制”中指出只有当对某一产品或者服务的需求随着市场范围的扩大增长到一定程度时，专业化的生产者才能实际出现和存在。也就是说市场越大，专业化分工程度越高。而对于电商物流目前的实际情况而言，市场范围的扩大不仅没有使劳动分工更加专业化、精细化，反而加速了二者之间的跨界经营，使企业向纵向一体化的趋势发展。这是因为斯密定理是建立在企业之间交易费用低的前提下，电商物流企业目前受制于较高的交易费用，企业发展与斯密定理相悖，开始朝纵向一体化的方向发展。

    （三）基于纵向一体化动机的电商快递跨界现象分析

    就目前电商物流企业发展情况来看，既有电商与快递企业大力合作的案例，如淘宝，也有二者跨界经营，纵向一体化发展，如京东、顺丰、凡客等。这两种发展模式各有利弊，企业将根据其本身的性质，权衡利弊，从而选出最适合自己的发展方式。电商物流企业进行纵向一体化会有以下几方面的好处：

    1.通过纵向一体化降低交易费用。据上文分析，若电商企业与快递业务完全通过市场交易来进行联系，会产生比较高的交易费用。快递企业很可能利用其专用性资产来对电子商务企业进行要挟，导致合作关系的不稳定。为了降低交易费用，电商企业很可能采取纵向一体化的做法。通过采取纵向一体化策略，使企业之间的合作关系变成企业内部的沟通协作，将外部交易费用转化为企业管理交易费用。如此一来，原有的交易谈判将会变成企业内部的资源配置问题，大大降低了交易费用。这主要是由于以下两个方面的原因：

    一是从外部依赖转化为内部监督。自建物流系统之后，电商企业因自身发展和口碑的需要，将对企业内部的快递员进行统一专业化的培训，根据企业需要制定企业规范，有效对企业员工进行监督管理并合理配置资源。
    二是企业内部对员工的有效激励。企业跨界发展后，会根据企业自身的特殊性对员工提出要求，并建立一个有效的激励方式来鼓励员工的工作积极性，来有效完成企业要求。

    纵向一体化还会通过解决要挟问题来降低交易成本。厂商内部的两个结合在一起的部门会更积极进行关系专用性投资，而投资成本要比独立的两家厂商低，这是因为他们可以比较准确地计算投资收益，并且另一方当事人脱离该关系的成本很高（贝赞可等，1999）。企业纵向一体化后相当于从过去两个独立的企业演变成企业内部的两个部门，两个部门将处于长期合作的关系，只有精诚合作才能取得最大的收益。这也在很大程度上降低了机会主义行为，不会因为各自的利益向对方进行要挟。

    2.快递企业通过纵向一体化增加利润。快递企业因其专用性资产的优势，可以前向一体化发展电子商务。解读顺丰跨界的原因，很大程度上是由于上游快递企业因提高价格或服务不周对电商企业造成了负面影响，因此，电商企业引入资本自建物流系统，替代了原有快递合作企业，如此一来，势必对传统快递企业的利润造成损害。快递企业要走出困境，只能发展电子商务来增加利润。

    3.电商通过纵向一体化保证服务质量。这是电商企业进行纵向一体化的一个重要因素。电商企业的形象不仅依靠优质的产品和低廉的价格，还依赖于快递的速度和服务质量。在竞争激烈的电商市场中，当价格已经不具备竞争优势时，“最后一公里”的服务就显得尤为重要。据《物流》杂志与豪森威市场研究公司调查，网购快递的服务整体满意度仅为39.8%。很多对物流服务的不满最终却反映到电商的销售数据上，各大电商不惜花高价打造自己的物流团队，实属无奈之举。

    4.电商通过纵向一体化消除市场垄断。近年来，京东商城以优质价廉的商品和自建的高效物流系统，称霸3C类电商市场。对比其他3C电商同类产品的价格，京东商城已没有优势，甚至比其他电商要高出许多，京东商城凭借在市场份额和物流上的优势，已逐渐在行业内形成垄断。其他3C电商企业只有通过纵向一体化或并购上游物流企业，才有可能打破行业垄断。但目前电商物流还不是十分完善，即使是京东商城之前也仅限于为自己的网站提供配送服务，做第三方快递还不是很成熟，未来电商会不断完善自己的全国物流网点，收揽市场上的快递业务，同传统快递形成竞争。

    基本结论与有关思考

    （一）基本结论

    电商快递企业是否进行跨界经营受很多因素的影响，企业通过比较跨界之前与跨界之后的成本、利润和交易费用，考虑到自身资金和技术积累，来决定是否进行跨界经营，表3总结了影响电商和快递企业跨界经营的基本因素。
   
    目前我国对二者跨界经营有褒有贬，但都挡不住跨界发展的脚步，深究其原因，无论是外部环境的影响还是基于节约交易费用考量，电子商务与快递企业跨界经营具有可行性。

    （二）跨界经营需要注意的问题

    1.密切关注资金流。电商企业要跨界快递就必须得建立自己的物流网络，无论从仓储运输等硬件设施的建设还是供应链管理上都必须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由于融资的相对容易也造成了电商企业挥霍资金，过分依赖外资，若面对突发性事件，极易造成资金链的断裂，必须谨慎从事。

    2.注重技术投入和专业型人才培养。无论二者如何跨界，都需要对方行业的技术支持和相关人才。很多快递企业做电商不成功就是因为缺乏信息技术和市场营销方面的相关人才，造成技术投入不足，降低了资产专用性，对纵向一体化产生影响。而电商跨界物流除了需要仓储运输设备、高效的供应链系统，专业的运输管理团队也十分重要。所以，无论二者如何跨界都要考虑到企业内现有技术条件和人才储备，不能盲目跨界。

    3.降低管理型交易成本。交易费用是企业是否进行纵向一体化的关键因素，而纵向一体化就是将企业外部合作交易费用转化为内部管理费用，使企业管理费用大大小于外部合作费用，从而降低交易费用，这也是由于物流资产具有极大的专用性而决定的。但如果企业没有妥善解决管理协调问题，造成内部管理成本提高，甚至对主营业务造成不利影响，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无论电商还是快递，都应该在完善自身管理问题的基础上再做跨界准备。像京东这样跨界发展得比较好的企业更应该注重内部不同部门之间的协调管理，探索新的管理模式，降低企业成本。未来如何将二者有效整合，对于企业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参考文献】
    [1]Coase, Ronald. The Nature of the Firm Economica, 1937, 4(16).
    [2]Oliver Williamson. Markets and Hierarchies: Analysis and Antitrust Implications[M]. New York: Free Press, 1975,
    [3]Harry L. Sink, C. John Langley Jr. A Managerial Framework for the Acquisition of Third-party Logistics Service[J]. Journal of Bussiness Logistics, 1997, 2(18).
    [4]Tennessee State University. Research of TPL[J]. Journal of Business, 2003(1).
    [5]Charles C. Poirie, Micheal J. Bauer. E-supply Chain: Using the Internet to Revolutionize Your Business：How Market Leaders Focus Their Entire Organization on Driving Value to Customers[M]. Berrett-Koehler Publishers. 2000.
    [6]Victor Goldberg. Regulation and Administered Contracts[J]. Bell Journal of Economics, 7, Autumn 1976.
    [7]Kent N. Gourdin Global Logistics Management: A Competitive Advantage for the New Millennium[M]. Blackwell Publishers Ltd., 2001.
    [8]Yuan Xing, David B. Grant. Developing a Framework for Measuring Physical Distribution Service Quality of Multi-Channel and "Pure Player" Internet Retailer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Retail & Distribution Management, 2006, 4(34).
    [9]Aidan Vining, Steven Globeman. A Conceptual Framework for Understanding the Outsourcing Decision[J]. European Management Journal, 1999(6).
    [10]贝赞可等.公司战略的经济学[M].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
    [11]张铎.电子商务与物流[M].清华大学出版社，2000.
    [12]苏磊.最“炫”跨界风——浅谈物流与电商混合经营[J].电商物流，2012(7).
    [13]Andrew McAfee，Erik Brynjolfsson. IT技术改变竞争格局[J].哈佛商业评论，2008(8).
    [14]王燕平.技术引领的零售业变革[J].富基商业评论，2012(3).
    [15]陈娜，曹芳华.京东商城：垂直电子商务的胜利[J].销售与市场(评论版)，2010(5).
    [16]任博华，董行.中国电商企业自建物流问题研究——以京东商城为例[J].物流管理，2013(1).
    [17]朱煜.服装电商物流重在“快”[J].富基商业评论，2012(3).
    [18]周清杰.企业边界：基于动态效率的分析[J].财经科学，2006(10).
    [19]冯文龙.电子商务B2C的物流配送瓶颈及其解决方案[J].成都大学学报(社科版)，2010(4).
    [20]唐倚智.B2C电子商务物流的挑战和趋势[J].物流技术与应用，2012(9).
    [21]许仲生，王健，罗娟娟.第三方物流在电子商务发展中的作用研究[J].物流科技，2005(5).
    [22]陈宝国.自营还是外包：企业物流外包决策分析[M].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5.
    [23]丁立言，张铎.物流配送[M].清华大学出版社，2002.
    [24]安小雷.企业间纵向一体化动机问题研究[D].西南财经大学硕士论文，2010.
    [25]金碚.产业组织经济学[M].经济管理出版社，1999.^